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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美好,由成年人创造

所长 ARTPASS 2022-11-09


艺术与心理学本周日将学习第五讲

  返璞归真 —— 艺术和童年  

 敲黑板, 为同学们做预习准备 

GIF via Family Guy


“ I have no name 

I am but two days old.— 

What shall I call thee? 

I happy am 

Joy is my name,— 

Sweet joy befall thee! “

 ——William Blake, Infant Joy, 1794


弗洛伊德认为:童年经验对人类的影响远比我们的遗传基因更为重要。在艺术中,从来没有艺术家可以摆脱童年对其的影响,而对于童年的表达,则自始至终存在在艺术里——不论是创伤还是美好。


Spider, Louise Bourgeois, 1997, 2743 x 4572 x 3785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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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是不断摄取童年灵感的艺术家,尤其是创伤。Bourgeois在成长中发现家庭教师是父亲的情人,而母亲心知肚明却仍默默地忍受,努力支撑着家庭的平衡和完整性。Bourgeois最为人知的作品直接表现了母亲的种种特质,蜘蛛强而有力地撑起,牢牢保护着下方的空间,此外蜘蛛不断织网,在某种程度上象征着母亲隐忍背后的坚韧。随着时间推移,艺术家对童年、对母亲、对父亲的理解也在变化着。


Edvard Munch, The Sick Child, 1907, 4th in the series, 137 × 139 cm, Tate London. The original version was in 1885–86, Nasjonalgalleriet, Os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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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主义先驱蒙克一生的创作几乎都离不开童年影响。13岁时蒙克先后失去母亲和挚爱的姐姐,导致他丧失了对生命的基本信心,绝望、死亡、恐惧自此成为他艺术的主题。“The sick child”,灵感即来自于童年就已经见证的,病床上将逝去的灵魂。蒙克创作了很多次的“The dead mother and her child”,集中在了死亡和孩童无助的主题上,映射着艺术家自己的童年。


不妨来看看童年创伤深重的蒙克与童年时期受到父母呵护的毕加索在创作上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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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ad mother and her child, Edvard Munch, between 1897 and 1899, Munch Museum

The dead mother and her child, Edvard Munch, Made of Intaglio 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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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her and Child, Pablo Picasso, 1921

Mother and Child (Marie-Therese and Maya), 1938


“It took me four years to paint like Raphael, 

but a lifetime to paint like a child. ”

——Pablo Picasso 


毕加索终其一生都在努力用近乎于孩童般的眼光观察,绘制世界,从《亚维农少女》开始,他走向用原始方式观察,表达世界的道路,就如同一场“返璞归真”。追求“返璞归真”的艺术背后,实际上亦离不开毕加索自身的童年——不同于蒙克,毕加索的童年幸福而安稳,母亲从小就对他百般爱护,父亲以包容和赞美以及鼓励的态度,促进着毕加索在艺术道路上的追求。


毕加索在创作的各个时期,母亲与孩子(Mother and Child)都是反复出现的主题,而哪怕在最为痛苦撕裂的时期,母亲与孩子的主题,都仍然带着爱的关怀以及隐藏在其中的平静和温暖。很大程度上,童年时期的幸福,来自家庭的爱和温暖,终其一生给了毕加索创作,发现,挑战的力量。


Gesticulate, Jean Dubuffe,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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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40年代,让·杜不菲(Jean Dubuffet)提出“Art Brut”,中文翻译中的“原生艺术”,直接将这种原始,纯朴的诉求予以了艺术层面形而上的定义。在此之前,Dubuffet受到儿童以及精神病患者的冲击,在其中发现成熟的绘画体系中所没有的直接、冲动、巨大的感染力和原始的力量。以Gesticulate为例,艺术家不仅在美学形式上延续着简单和拙朴,在材质上大胆的使用了“沙子”,这一不无大自然和孩童色彩的材料。虽然并不旨在表达童年,而是旨在用纯洁原始的方式创作,Dubuffet的背后亦有着对人之初的向往,和诞生之初,靠近自然之纯洁的弘扬。


“ I have no name 

I am but two days old.— 

What shall I call thee? 

I happy am 

Joy is my name,— 

Sweet joy befall thee! “

——William Blake, Infant Joy, 1794


自从18世纪末期,19世纪开始,随着浪漫主义的开端,西方的艺术、文学、音乐开始赞美纯朴与自然,就如同William Blake在1794年的诗歌中所表现的一样——“ I happy am, Joy is my name...”,“童年”自此被罩上了神秘纯朴而原始的面纱,很大程度上这离不开时代背景下工业革命的社会宗教的最终瓦解。如今随着心理学的发展,人们逐渐意识到童年对人们成长发展的巨大影响,童年的创伤和阴影则意味着:很有可能伴随一生。

The Ball, Félix Vallotton, 1899, Oil on card glued on wood, 48 x 61cm, © RMN-Grand Palais (Musée d'Or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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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追去童年的美好,还是反思童年的挫折,在这一切艺术背后,在这一切艺术家的经历背后,亦是对每一个观众童年的映射,在周日的课程中,我们将通过更多艺术作品来解读童年对人们的影响,如果我们希望我们的下一代美好,唯一的方法是我们变得更美好。童年的美好,是由成年人创造的。


心理学顾问:耿文秀

 课程监制:邱黯雄 

 授课老师:金休默 

 课件制作:金休默 

 版权归ARTPASS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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